只是,姞姑姑幾人這一等,等了近一個時辰。
夫人都回來了。
可世子卻還沒回來。
等的姞姑姑和兩女都和那秋風(fēng)落葉似的,餓得渾身發(fā)顫,凍得的嘴唇都青了。
梅姬聲音顫顫的道:“姑姑,我,我們回房吧,世,世子可能今晚不回來了。”
不甘心啊,姞姑姑伸長了脖子往外看。
不管怎么說,都等了這么久,現(xiàn)在就回去,她是真不甘心啊。
姞姑姑遲疑了一瞬,咬咬牙,“繼續(xù)等!”
而此時,秦王府大門口。
如白將自家世子從轎子里攙出來。
轉(zhuǎn)而拿了碎銀打發(fā)了轎夫,這才扶著自家主子進了大門。
不想,卻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。
“承起,你怎么在這里?”如白意外極了。
他對文承起熟得不能再熟!
要說這兩年多來,如白打交道最多的就是文承起。
因為主子就是通過如白的爹才得知夫人的下落的。
然而,文承起看到如白可沒什么好心情了,更別提看到裴梓雋了。
兩年前,父親和自己被裴梓雋給關(guān)了足足半個多月,他們不說出夫人的下落。
他就關(guān)著他們,尤其是他身邊的如白和臨安,就跟那小鬼兒似的,不打不罵,可折磨人的法子層出不窮。
然而饒是他和父親再能忍,可生意上的事兒卻是耽擱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