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小孫兒只是敏感了些,對于不懂的勤學好問了兩句,他才知道謝氏行事這般有失水準。
“我不成體統(tǒng)?我們兒孫滿堂?哈,哈哈......王爺好生可笑,兒孫那也是你的兒孫,是你兒孫滿堂才對吧?你看看一個個的和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
他們都是些鳩占鵲巢的強盜!
我只是讓沈予歡那賤人將淳哥兒過繼給沅賀,她都一口回絕了......”
“表姐!”清棠夫人面色慌張地沖進來,想要制止,可惜慢了一步,表姐已然將這件事說了出來。
秦王妃卻看也沒看她,而是繼續(xù)怒聲道:“如果她當我是嫡親婆母,她敢如此違逆我嗎?”
“你說什么?”秦王不敢置信,滿目震驚,隨即怒聲道:“當初不是和你說了,會從旁支里選個孩子記在沅賀名下的嗎?淳哥兒的主意你也敢打?”
清棠夫人心下無奈暗嘆,她緊幫表姐捂著,勸著表姐,就怕被王爺知道了,表姐因此被王爺斥責。
可到底沒能捂住,表姐現(xiàn)在真是,自打沅賀走后,她也變得越發(fā)極端了。
清棠夫人忙道:“表姐夫,表姐就是和予歡商量了一句,予歡拒絕后,表姐就......”
“你閉嘴!”秦王妃目光尖銳地看著清棠夫人,厲聲道:“我們夫妻說話,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兒?你算個什么東西?”
秦王怒斥,“你怎么說話呢?”
清棠夫人當即眼圈兒一紅,垂下了頭。
看得秦王妃火更大,只當表妹故意在秦王面前做出這種下作模樣。
終于沒忍住將那層窗戶紙給戳漏了,“阮清堂,你當我不知道你們的那點下作心思是不是?”
“謝氏,你在胡說什么?”秦王皺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