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白和臨安呆滯了瞬,“主子您太心急了,這舒痕膏只能淡化疤痕,而且需要長期涂抹,別說您這一會兒,就算是一個月也不會消去啊......”
梓雋很是惱火,一把揮落舒痕膏:“明天整頓太醫(yī)院!”
說完抬腳便走,一顆心鼓噪不已。
走過一盞盞蓮花琉璃宮燈,看著明亮的宮室,梓雋有些踟躕......
抬手摸了下明顯凸起的痕跡,有些抑郁......
予歡由開始的熱切,等的已經(jīng)快睡著了。
忽然聽得遲疑的腳步聲,這才精神一震,可是等了半天,人卻站在了屏風后不動了。
予歡有些惱怒,“你要是不想回來,就別勉強!”
這個磨人的......
梓雋一聽予歡生氣了,再也顧不得,快步走了進來,“沒有......”
燈火下,他輪廓深雋,烏眸如星河瀲滟。
心愛之人一身寬松碧色的輕薄衣裙站在桌前,一頭青絲慵懶,無拘無束。
四目相對,心動神搖,思之如狂。
須臾間,梓雋快步上前,緊緊地將她抱在懷里,像是要將她給揉進骨子里去。
一切的擔憂,都只是近鄉(xiāng)情怯,抱著她柔軟若無骨的腰身,他仍舊感覺如在夢中。
“對不起......”梓雋滿是愧疚,他已經(jīng)知道了她的難產(chǎn)時的兇險。
他心中都是余悸,他不敢想象,回來見不到她,他會如何......
他不怕死,但他卻怕失去她......
予歡被勒得有些呼吸困難,“梓雋唔......”
她的話還未說完,就被他急切地吻住了唇瓣。
她未出口的話語被他給吞了進去。
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給吞了般,用力地吮著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