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謙失笑,“你的劍跟你一樣,尾巴都要翹起來了?!?
宋司遙皺眉,“我又不是妖修。”
哪來的尾巴。
云謙大笑起來,師兄妹倆說說笑笑的,一晃眼便到了天衍宗。
天衍宗與問劍宗的氛圍極為不同。
問劍宗個個都勤奮,山上山下也是大氣簡潔為主。
天衍宗就不一樣了,整個宗門仙氣飄飄的,說明來意后,天衍宗弟子接引他們進去。
路過的弟子們極少說笑,一個個的都一臉神秘莫測,不時遇上弟子隨地打坐,神神叨叨的念著什么咒術。
宋司遙皺眉,怪不得褚侯師兄總說,四大宗門就天衍宗最沒意思。
一幫神棍。
連她父親的衣角都不及。
“宿泱師兄算到有客來訪,您兩位進去便是?!?
那弟子一臉驕傲的說著,宋司遙淡淡扯唇,云謙禮貌的頷首,兩人一臉平靜的踏入殿內(nèi)。
百年過去。
宿泱身上的玄妙的氣勢更重,眼底青澀早已褪去。
他與云謙算比較熟悉,伸手笑著讓他們落座,親自給他們沏茶。
“許久未見,近日宗門不忙?”
宿泱笑著朝云謙開口,云謙與小師妹使了個眼色,笑著搖頭,“師父沒偷懶,我便有機會出來玩玩。”
兩人隨意寒暄兩句,宿泱的目光這才復雜的看向宋司遙。
她的命格,竟在往金色那邊偏移。
窺天一術,玄妙萬分。
命格天注定,卻也會因事在人為而改變。
當初師父批命,的確太果斷了些。
宿泱默默警醒,告誡自己莫要犯師父那樣的錯。
經(jīng)過云闕之戰(zhàn)后,他師父寧崇玄像是受了什么極大的打擊,反復告誡他莫要妄斷人命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