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的心又安定下來,五年過去,滅世的危機只是偶爾劃過,沒有當(dāng)初那般令人惶恐了。
這次也有人想到了當(dāng)初滅世之,可對于普通人而,就算滅世,又能幫上什么忙呢。
悲觀的人們,也依舊要重復(fù)的過著自己的日子。
宋司遙回問劍宗待了不久,便按照父親說的開始游歷。
這次放松了不少,是自己一個人上路。
有些不習(xí)慣的孤獨。
但的確如父親所那般,是新的感受。
劍尖所向,風(fēng)停之處,天地?zé)o拘,卻也有人嬉笑怒罵,有人在無人注意的角落身死魂散。
世間百態(tài),無一相似。
世間沒有重復(fù)的人生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。
就快到天機門的繼任大典了,宋司遙沒逗留多久,返回時甚至有些遺憾。
遺憾沒能再游歷下去。
無論悲喜,但不可否認(rèn)的是,這世間種種皆生趣。
返回時她沒獨自一人御劍,反倒是坐上了大型靈舟。
沒有加靈石訂房間,就如普通修士一樣隨意找了個位置站著。
蹲蹲站站,有人議論起天機門繼任大典。
談起秦禧這個少門主。
可靠、似乎傳聞中能煉制神器的年輕一輩的天之驕女。
又或許因與枕眠神女是摯友的關(guān)系,少門主常常心善以天機門的名義做善事。
她的繼任幾乎沒有人有異議。
眾人議論的是大佬們?yōu)楹芜@樣。
也有人猜到,或許滅世大劫就要降臨。
一時間,那一圈人皆沉默下來。
忽然有人笑問:“若真是世界毀滅,我們又能做什么呢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