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這個小學我知道,建在離廠子不遠的郊區(qū),基本都是工人子弟的孩子,屬于貧困小學。
一個貧困小學,卻要讓孩子,拿800塊錢請音樂老師輔導,這不正常;參加市里的歌詠比賽,就那么重要嗎?還是學校,想借這次機會,撈上一筆?
一邊想,我就火冒三丈,大師傅曾教導我,學了本事,就要去幫助更多的人;所以有些事,只要讓我碰上了,就必須要有個交代!
我們在前面走,蘇彩就風風火火地從后面,追了上來;見到我,她依舊冷著臉說:這是我廠里的事,真要掏錢,我來掏!
我真的不想搭理她,更不知道自己哪兒做錯了;從今天早上開始,她對我就沒有好臉色。或許吧,我厚著臉皮留下來,可能礙著她跟王天耀的好事兒了;畢竟昨天,我的行為已經(jīng)向她表了白;只是她不喜歡我,所以才心生厭倦。
一邊走,我就說:你到了學校別說話,一切都聽我的,明白嗎?
她冷冷地看著我,眼神很不服氣,但也沒開口反駁。
進了學校后,我直接找到了他們校長室。
說實話,這學校真破,就連校長室里,接待人的座位,都是木頭板凳。
“你們是”校長滿頭白發(fā),帶著破氈帽,還有一副拿膠布粘著的老花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