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上午時間,我都呆在設(shè)計室里,偶爾也到車間里轉(zhuǎn)轉(zhuǎn);蘇彩也沒聯(lián)系我,估計人家,正跟王天耀談情說愛呢吧。
盡于此,該怎么做,那就是蘇彩的事了;如果她真是那種,不知潔身自好,隨便跟男人上·床的女人,那也不值得我愛,更不值得讓我,為她付出“將軍灰”的方子。
下午一回辦公室,沒想到蘇彩,就開始找我茬了。
“你上午去哪兒了?”她坐在那里,冷冷地瞥了我一眼。
“在設(shè)計室,幫孩子們設(shè)計演出服裝?!蔽易剿k公桌對面說。
“我正要跟你提這個呢,誰讓你大包大攬,替公司做主的?演出服一共30套,咱們公司可以出;可那小學(xué),400多個孩子的校服,咱們?yōu)槭裁匆獰o償生產(chǎn)?你知不知道這些,都需要成本?!”她憤憤地看著我,上午的氣,明顯沒消。
我抓起她的杯子,喝了口水說:咱們生產(chǎn)布料的時候,每次都因染色不均,或者布料有點瑕疵,而掐頭去尾,這一掐就是好幾丈的布;姐,這些布都是好料子,純棉的、毛紡的,切下來扔到倉庫里,就是廢品;但要做成校服,不但能廢物利用,而且還能做慈善;我們公司付出的,只是些人工成本罷了!
講到這里,我頓了一下又說:咱們廠工人的孩子,大都在學(xué)校念書;所以我想發(fā)動這些家長,晚上多加會兒班,無償將孩子的服裝做出來,他們肯定不會拒絕,這樣人工費也省了。
“你!”她被我噎得說不出來話,直接把杯子抓過去說:誰讓你用我杯子喝水的?
我懶得跟她斗嘴,剛要起身離開,她立刻又說:我…我明天要和天耀哥出差,公司里的事,希望你照看一下。
聽到這話,我手猛地一抖:去哪兒出差?去幾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