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我把自己,從日記本里推斷出的信息,跟她說了一遍。
蔣晴皺著眉,眼睛轉(zhuǎn)了兩下,思索片刻問: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信息的?
我沒有把日記本的事告訴她,而是說:以前,聽大師傅和其它人討論過;蔣晴,大師傅以前,是不是陸聽濤的手下?
蔣晴看了我一眼,很不情愿地點了點頭;這就對了,我說:通過這件事就能判斷出,陸聽濤是個靠手下替他背黑鍋的混蛋!大師傅當(dāng)年入獄,肯定是被他利用的!
“沒有確鑿的證據(jù)前,這種話不要亂說!”蔣晴冷冷地抱著胸,又擔(dān)憂地瞥了我一眼說:你更不要犯傻,陸聽濤可是出了名的“鐵腕兒”,我勸你還是收斂著點兒。
“怎么?你怕了?你或許早就知道,他不是個好東西,對嗎?”我冷冷地問。
“他是不是好人,我不知道;但這些年,陸聽濤做出了很多政績,就憑咱們想動他,簡直癡人說夢!”說完,蔣晴自顧自地倒了杯紅酒,一口喝了下去。
“你就是怕!慫包,大師傅白教育你了?!蔽依湫χ?,特不屑地說:也是啊,你現(xiàn)在有頭有臉、要什么有什么,哪兒還顧及大師傅的死活?蔣晴,我真瞧不起你,沒骨氣!
她猛地把杯子一摔:你放肆!大師傅和我的意思,都很明白,這件事你別插手,省得引火燒身!
我立刻以牙還牙道:我還就要插手,誰都攔不?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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