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時我都不敢說話了,因?yàn)殛懧牆退貢?,就站在包廂門口;而那個大江金融的孫總,腿都嚇軟了,硬是扶著墻,才沒倒下去。
“干嘛?都瞅我干什么?陸聽濤算個屁?你們把他叫來?。俊倍斈械男愿?,明顯過于幼稚,為了在蘇彩面前,表現(xiàn)自己牛逼,他還真的什么話都敢說。
“我剛才好像沒聽清,這位同志,你剛才罵得什么?能再說一邊嗎?”陸聽濤三兩步走進(jìn)來,和顏悅色地看著他問。
耳釘男鼻子一歪,雙手交叉在胸前,很不屑地看著他說:大叔,你哪兒蹦出來的?沒看我正泡妞兒嗎?趕緊跟我滾蛋!
陸聽濤還是笑著,特別有耐心地又問:你還沒回答我呢,你剛才罵的人,真是陸聽濤?
“我就罵他怎么了?老不死的,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!小爺我拳腳無眼,你老胳膊老腿的,一會兒打著你,我可不負(fù)責(zé)!”一邊說,耳釘男還朝他晃了晃拳頭。
當(dāng)時我和蘇彩都懵了!長這么大,我是第一次,站在一個同情者的角度,去看待一個男人;而且還是這個,號稱“銀行大公子”的富二代。
陸聽濤可真有耐心,仿佛是找到了一個,很好玩兒的東西似的,依舊面帶微笑,看著他問:這位朋友,陸聽濤得罪你了?我聽說他人挺狠的,你就不怕他報復(fù)你?
耳釘男擰著眉頭一笑:他聽得見嗎?大叔,你還真以為,就這倆小人物,能把陸聽濤叫來啊?那個人架子大著呢,我老爸想見他一面,都難如登天!
“那你還敢罵他?你小子膽子真大!”陸聽濤笑盈盈指著他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