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叫“烏達”的大痦子男,很鄙視地斜了巴勒一眼,又轉(zhuǎn)頭看向老族長,很虛偽地笑道:老族長也在???!你們在巴勒家,商量什么呢?還有這位小兄弟是誰?
老族長的臉色也不好,但沒有動怒,而是很平靜地說:他是巴圖的戰(zhàn)友,過來探親,我作為巴圖的爺爺,過來陪陪客人,應(yīng)該的吧?!
“哦,那是當(dāng)然,遠方來了客人,咱們自然要熱情招待?!币贿呎f,烏達卻帶著陰笑,一步一步朝我走來說:小兄弟是干什么的?該不會是做毛料生意的吧?!
說完,他一把拉起我胳膊,頃刻間,巴勒和巴圖,乃至族長,全都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;巴圖甚至把手插進了腰里,要拔匕首!
看到巴圖的舉動,烏達身后那幾個混混,也都立刻往腰里插手,他們身上也帶了刀。
無形的恐懼,瞬間凝固了空氣,我都沒明白是怎么回事,那個烏達就把鼻子,湊到我胳膊上,狠狠聞了兩下,接著皺眉道:怎么他瑪?shù)囊还擅涸游??你到底是干什么的??
我看著他說:當(dāng)煤炭工人。
“哦,這樣??!那就不打擾了,族長,抱歉!”他松開我胳膊,朝族長拱了拱手,直接帶人離開了院子。
下一刻,巴勒他們紛紛松了口氣;巴圖送老族長回家,我和巴勒則回了屋里;我疑惑地問:巴勒,那些是什么人?還有剛才,他聞我胳膊干什么?
巴勒倒上酒,悶了一口壓著驚說:他叫烏達,黑心販子的首領(lǐng),而且他的鼻子特別靈,你是不是販羊毛的,他一聞就能聞出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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