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中午,我上了蘇彩的車;乳城的二月,沒有牧區(qū)那么寒冷,相反地,還帶著一絲春意盎然。
車?yán)锓胖妮p音樂,還飄散著一股好聞的香水味;回眸間,她似乎更漂亮了,一身潔白的羽絨服,潔白的臉頰,還有那白皙的小手,緊緊攥著我。
“再也不要冒險了,再也不要了”這是她路上,重復(fù)最多的一句話。
“嗯,聽你的,不冒險了?!崩郎?zé)岬男∈?,我騙著她說。
這世間,從沒有天上掉錢的好事;你想成功,想比別人厲害,想讓人瞧得起,就必須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,冒別人不敢冒的險!
更重要的,巴圖還在等待著我,我的命運,連接的不僅僅是乳城,還有貧瘠的牧區(qū)。
回到廠里辦公室,蘇彩把小楠支出去以后,關(guān)上門,直接把我按在沙發(fā)上就吻了起來。
這突如起來的幸福,瞬間讓我手足無措。
“姐、姐!我都半年沒刷牙了,身上的衣服也臟了,你別這樣,怪難為情的”我特別尷尬地推著她,生怕把她弄臟了。
她紅著臉,咬著嘴唇,含著眼淚說:“不準(zhǔn)再去了,聽見了嗎?”
我點著頭,趕緊岔開話題問:“對了,大彪他們回來了嗎?”
“回來了,不過受了驚嚇,我給他們放了幾天假。”蘇彩說著,還打了我一拳,說我皮糙肉厚,經(jīng)歷了那么大的事,竟然還跟個沒事人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