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手里的泳褲,我長長嘆了口氣;洗就洗吧,以前聽說,城里的游泳館,都是男女混游的,我們又不干別的,應該沒啥事兒。
脫掉衣服,換上泳褲,我從門旁又穿了雙拖鞋,這才走到泳池邊上。
泳池里的水冒著白氣,蔣晴像條白皙的魚兒一樣,在水里游來游去。
我不會游泳,只得坐在潛水的臺階上,搓著胳膊上的灰。
“你!”她看我坐在那里,當即潑了我一臉水花說:“誰讓你在里面搓澡的?你以為這是洗澡房的搓澡池嗎?!”
我嚇了一哆嗦!那個時候是真的不懂,我唯一接觸過游泳的地方,就是村里的小河邊,夏天村里人都在河里搓澡。
她游過來,搖頭嘆了口氣說:“在泳池里泡一泡,是讓你解乏的;真想搓澡,一會兒去衛(wèi)生間的浴缸。對了,會游泳嗎?”
我抿著嘴,哪兒還敢說話?上流社會的生活方式,咱也不知道,咱也不敢問,生怕自己丟人;還不如啥話也不說,啥事兒也不干,就跟個猴兒似的,坐在這里。
“下來!”她又朝我臉上潑水。
“我不!不會游泳。”我拿手擋著眼睛說。
“給我下來吧你!”她猛地拽住我的腳,臺階又滑,我“噗通”一下,直接掉進了深水里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