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春夢了無痕,早晨醒來時,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是趴著睡的。
那一刻,我的臉火辣辣的發(fā)燙,再想想昨晚的夢,更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!但幸好這只是個夢而已,蘇彩不會知道,我有這種齷齪的想法!
旁邊的袋子里,有蘇彩給我買的衣服;我手忙腳亂地換下來,可剛出門,我和蘇彩卻撞了個正著!
“怎么起這么早啊?”她慵懶地散著長發(fā),靠在門口問。
“我…那個…不早了,太陽都出來了,我洗洗衣服?!币贿呎f,我悄悄把東西往后面藏。
可蘇彩已經(jīng)看到了,她一把揪住我胳膊說:“給我吧,大男人家家的,洗什么衣服?!一會兒我洗漱的時候,順便洗洗就行了?!?
我扭捏地說:“這個…不方便”
不等我把話說完,蘇彩就迅速伸手,一把揪住了我的褲子。
“有什么不方便的?”她回道。
說完,她顛著碎步,跑進衛(wèi)生間,還關(guān)上了門。
而我就跟逃兵一般,拎著垃圾袋,倉皇地跑到了樓下。
扔掉垃圾,我到小區(qū)門口的早餐鋪,先洗了洗手,又買了包子豆?jié){;最后又在旁邊商店,買了盒煙,狠狠抽了好幾根。
大師傅曾經(jīng),雖然教會了我很多東西,但唯獨沒教我“兩性”間的知識;再加上我小時候,性格孤僻,基本沒接觸過異性,所以在這個領域,我腦子里幾乎一片空白。
后來我就想,或許蘇彩也不知道這些。
想過這些,我底氣十足地上了樓;吃飯的時候,她卻老紅著臉,偷偷看我。
我被她瞅得特別不自在,最后大口把包子咽下去,就匆匆回了自己房間。
可我沒想到,蘇彩都把我的床收拾好了,床單也換了條新的。
紅著臉,我剛要坐下,她卻突然靠在門旁,滿含羞澀地說:“那條床單臟了,我給換了條新的?!?
聽到這話,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;強壓著尷尬轉(zhuǎn)過頭,我努力撒謊說:“姐,對不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