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是不服!”管凡懊惱地大吼一聲,一拳砸在桌上說:“我們的掛漿技術(shù),比他們要先進(jìn)!別說洗五次,就是洗八次也不會縮水!”
聽到這話,宋吉頓時(shí)哈哈大笑說:“管凡,要論掛漿技術(shù),我們宋家是你祖宗!”
雖然宋吉有點(diǎn)狂傲,但這話一點(diǎn)都不假;我是親眼看他掛漿的,那種手法,堪稱一絕!
宋吉走到拉力機(jī)前,一把扯掉撕裂的黑蛛,放在手里舉著說:“黑蛛用的漿,是強(qiáng)力化工漿,大家不要被他騙了,這種漿雖然粘附性強(qiáng),可對身體有危害;尤其對于皮膚敏感的人來說,穿上這種布料,很容易引起病癥!”
這點(diǎn)管凡倒是沒有反駁,而是瞪著吃人大眼,咬牙說:“那敢問你們,用的是什么漿?又能洗幾次不縮水?”
宋吉瞥了他一眼,又讓老馮遞來布頭說:“我們的這種布,用的是草本漿,而且是我們宋家自己研制出來的;不僅對身體無害,而且就是洗十次,也不會掉漿;因?yàn)樗械臐{,都已經(jīng)被紡線吸收混合了!”
聽聞這話,現(xiàn)場再次一片驚訝;而紅河集團(tuán)的老板,更是趕緊對著將軍灰,仔細(xì)檢查了好久,才一臉肯定地說:“確實(shí)找不到一丁點(diǎn),掛過漿的痕跡;而且布料上面,還帶著一股淡淡的松香,確實(shí)是草本合成?!?
此話一出,管凡身子一晃,算是徹底崩潰了;而坐在第二排的天仁集團(tuán),更是個個面色凝重,沉默不語。
“你們這種布,叫什么名字?”紅河老板虛心地問。
還不待宋吉開口,我直接起身上臺,接過話筒說:“我們這種布,叫‘松吉飛紗’!取松,是因?yàn)樗鼛е上?;取吉,則意味著這種布,能給人帶來吉祥如意;而‘松吉’兩個字的諧音,就是這種布的發(fā)明者,我們公司的宋吉先生,他也是當(dāng)代宋家的傳人!”
深吸一口氣,我抬頭看向天仁集團(tuán)的人,繼續(xù)又說:“取‘飛紗’二字,則代表了我們公司,就如飛紗一樣,不管別人怎么排擠打壓,我們都能穿針走線,在夾縫中存活!如果不信邪,你們就盡管來,天、仁、集、團(tuán)!?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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