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著桃水村,一路往里打聽,直到遇見一位,在河邊洗衣服的老大娘,我們才打聽到消息。
“對!就是張大水家,他爺爺以前,就是養(yǎng)蜘蛛的;那個時候,他家里可是大戶,可現(xiàn)在”老大娘搖了搖頭說。
“哪個是他們家的房子?”我繼續(xù)又問。
她抬手指著,靠河邊的一間瓦房說:“就那個,最破的那家就是!”
打聽完消息,我們就上了大路;宋吉卻皺眉說:“不應該?。慨斈晁麄儚埣?,跟我們做蛛絲生意,可是賺了不少錢!怎么落魄到這步田地了?”
正疑惑著,我們就來到了張大水家的門口;他家確實很破,連門都沒有,就是用一些竹竿和鐵絲,簡單扎了個門。
還不待我們推門,院子里卻傳來了爭吵:“你這個沒用的東西,干啥啥不行,天天就守著那兩塊破地;我都懷孕了,你以后拿什么養(yǎng)活我們娘倆?”
“娟兒,你別那么大聲行嗎?左鄰右舍的,給我留點面子?!币粋€男人的聲音,很窩囊地傳來。
這就是我們后來,認識的“水哥”;他這人特別有意思,重感情,而且最好面子;可是終究,我沒能救得了他。
我恨村里的那個惡霸,更恨原生家庭,給水哥帶來的苦難。
幸運的是,我和宋吉,一點點從原生家庭的陰影里,慢慢走了出來。
可不幸的是,還有太多人,被這種東西困擾著、煎熬著,終其一生,都沒能擺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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