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跟著,雷總就說,當年的東山染織,在同行業(yè)里只能算是中等水平;但秦東山,借助電力優(yōu)勢,卻對整個乳城染織界,進行了一場收割。
他的做法很簡單,只要是誰家有先進的技術,誰家的廠子經營的好;他就給誰家斷電,跟如今對付我們的手段,如出一轍。
你再有本事,如果沒電,你就生產不了,就得干等著廠子倒閉,手段極其下作,硬逼著人家接受兼并。
我就擰著眉問:“他這么干,就沒人管管嗎?就不會到審判院告他們嗎?他們這明顯就是,不正當手段競爭!”
可雷總卻無力地笑道:“誰管?不是沒人問過,可你知道結果是什么嗎?”
“怎么?”我驚訝地看著他。
“個人信息都有備份!他們們連乳城市都走不出去,所有的火車站、機場、高速入口,全有人監(jiān)視!一發(fā)現(xiàn)你要出去,直接給你勸回來,不停勸告的,直接拘起來!”
聽到這話,旁邊的蘇彩都傻了,就跟聽天書似的說:“這也太可怕了吧?就沒有王法了嗎?這可是我們的權利!”
雷總再次一笑:“蘇總,您書念的太多了吧。”
我趕緊打斷雷總的話,因為蘇彩太單純,我不想讓這種骯臟的現(xiàn)實,玷污了她的單純;人有時候活得傻一點,其實沒什么壞處。
“那有關部門就不管管?這秦東山,還真能在乳城只手遮天?”我皺眉繼續(xù)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