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我的話,秦東山和陸聽濤,再次相視而笑,嘴角卻帶著濃濃的輕蔑!因為任誰也不會相信,赤陽電力真的會為我們這家小廠,專門供電。
倒是陸聽濤一挑眉毛,嗅著杯子里的茶問:“你認(rèn)識赤陽電力的人?還是你們廠的某位人物,跟赤陽電力有關(guān)系?”
我抽著煙,仰頭看向遠(yuǎn)處,藍藍的大海說:“有沒有關(guān)系,秦總還不清楚嗎?就以秦總這么謹(jǐn)小慎微的人,在對我動手之前,早已經(jīng)把我們藍蝶上下,祖上7代的關(guān)系,都查遍了吧?!”
秦東山倒是不避諱,他咂著碗里的茶,滿面春風(fēng)道:“商業(yè)競爭,不分對手強弱,知己知彼,才能百戰(zhàn)百勝;小陳總說的不錯,我確實查了你們藍蝶,所有人的社會關(guān)系;而且我也確定,您跟赤陽電力,沒有任何一丁點的關(guān)系?!?
聽到這話,我立刻轉(zhuǎn)過頭,再次盯著他,逐字逐句地問:“那請問秦總,您敢不敢跟我賭一次?就賭我能在一個月內(nèi),讓赤陽電力,專門為我們藍蝶,修一條幾十公里的高壓電網(wǎng)!”
秦東山眼眉一抖,放下茶杯問:“賭注是什么?”
老家伙,終于要上鉤了;我抿了抿嘴唇說:“如果我做不到,藍蝶染織廠,外加將軍灰、飛紗神跡的技術(shù),我親自送到您手上!如果我做到了,那某天,你們東山集團破產(chǎn)時,旗下所有的染織廠,都要按半價賣給我!而且,如果我臨時拿不出錢來,可以分10年償清!”
“混賬東西!我們東山集團,怎么可能會破產(chǎn)?!”秦東山頓時不愿意了,氣得直接站了起來。
“那既然你那么堅信,東山集團不會破產(chǎn),那咱們就開賭吧?”我一步一步,將他往我的圈套里引。
“你到底在搞什么把戲?赤陽集團現(xiàn)在,就連自身都難保了,雷赤陽就是個腦癱,他也不會愚蠢到,鋪幾十公里的電網(wǎng),專門為你們一個,芝麻大點的廠子供電!”他紅著眼,額頭卻冒了汗,他開始害怕了,因為他看不透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