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然,房子是人家蘇彩干媽送的,房產(chǎn)證上,寫的也是人家蘇彩的名字,我還能說什么呢?
最后在蘇彩,各種撒嬌媚眼的折磨下,我妥協(xié)了。
“僅此一次,下不為例?!蔽抑坏美淠樥f。
“嗯,愛死你了!”她抱著我脖子,狠狠親了一口。
剛好第二天是周末,還沒到下午,菲菲和蘇彩就忙活了起來。
她們先是到外面,租了音響和燈光,接著又使喚我,跑到菜市場去買菜。
我也是服了,好歹我在外面,也算個有頭有臉的男人;這下倒好,竟然被菲菲當(dāng)成了傭人。
而且蘇彩更能作妖,她還聯(lián)系了干媽,專門從酒店里,調(diào)來兩個大廚,一個西點(diǎn)師,還有一些自助餐具;把整個別墅的草坪,搞得跟婚禮現(xiàn)場似的。
不過我倒是好久沒看到蘇彩,笑得這么開心了;她雖然是老板,但她骨子里,還是個單純的女孩;她也需要朋友,喜歡熱鬧;并不是所有人,都像我這樣,喜歡咀嚼孤獨(dú),喜歡安靜。
她們姐妹倆,想折騰就折騰吧;剛好用這個喜慶的聚會,沖一沖我之前,在老家那些壓抑的情緒也不錯,只要不出什么事就好。
傍晚,太陽剛剛落山,菲菲的那些同事們,就都蜂擁過來了。
一進(jìn)別墅的院子,那些人就跟“劉姥姥進(jìn)大觀園”似的,個個驚訝不已,連連朝菲菲豎大拇指,夸她土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