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,菲菲早早就去上了班;蘇彩還納悶兒:“這丫頭怎么了?平時起得那么晚,還死皮賴臉地開我的跑車;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?車也不開了?!?
我憋著笑,菲菲現(xiàn)在,對你不知道有多虧心呢;要是還敢開你的車,那她做人,可真就沒有底線了!
這事兒我也不拆穿,只要菲菲能改過自新,好好對待蘇彩,我高興還來不及呢!
帶著蘇彩來到公司,我其實也沒別的事;倒是蘇彩挺忙的,因為染織行業(yè)市場轉(zhuǎn)好,我們的“飛紗”布料,甚至出現(xiàn)了供不應(yīng)求的局面;不僅省內(nèi)的服裝廠,就連臨省的一些客戶,都聞風(fēng)趕來,想跟我們合作。
蘇彩跟老馮忙得不可開交,又是開會,又是接待客戶,被人恭維的面色紅潤,簡直是風(fēng)光無限;我則成了個閑人,本來就不太善于交際,那些小合作上的事兒,我也懶得摻和。
一連幾天,我都在閑暇中度過,倒是蘇彩更美了!如今公司干得如火如荼,見得人也越來越多;她漸漸學(xué)會了精心打扮自己,晚上還抱著書,背一些商業(yè)話述;有時她還跟我抱怨,說蘇南的老板,都精的跟猴子似的,談判的時候,一個不留神,就會被他們鉆空子壓價!
最重要的是,現(xiàn)在我們睡一個房間了;她還把我之前,買的那副鐲子戴上了;說實話,她戴著真漂亮,人更漂亮;女人喜歡珠寶,真的是天性;因為那種貴氣,通過珠寶的襯托,一下子就能凸顯出來。
但她特別搞笑,只在臥室里戴著美,都不敢戴出去,生怕被別人搶了;嘴里一邊美得不行,一邊還要抱怨兩句:“以后可不準(zhǔn)這么花錢了哈!要再敢這樣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我只是笑而不語地看著她,這就是蘇彩,單純的她,平凡的她。
我永遠(yuǎn)都不會忘記,我們在一起時,這些平凡的點滴;因為她后來變了,變得無比高貴、驕傲、不可觸碰;她甚至混的不比蔣晴差,身上的一件衣服,都沒有低于一萬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