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一通臭罵后,那幫人又開始重新忙活了起來;可有什么用呢?當(dāng)結(jié)果已經(jīng)注定的時候,再多的過程,也只是徒勞。
站在一旁,我依舊風(fēng)輕云淡地抽著煙,只是銀行的這幫人,卻再也得意不起來了;錢總更是一腳踹翻折疊桌,叉腰痛罵道:“吃吃,今天要是挖不出來金子,咱們這些人,全都從山上跳下去得了!”
我彈著煙灰,抿嘴一笑說:“錢總,要跳山的話,我倒是有個好去處,就在你們后面不遠處,有個一線天,從上面跳下去,保準能死得透透的,一點痛苦都沒有?!?
“你?。?!”錢總紅著眼,緊緊捏著拳頭,眼珠子轉(zhuǎn)來轉(zhuǎn)去地看著我問:“小混蛋,你是不是給我,下什么套兒了?”
“錢總,您這可別誣賴我!本來這座山,是我打算要承包的;可您非要跟我搶,我能怎么辦?”捏著煙頭,我故作無辜地說。
可錢總的臉上,以及錢大少的表情,早已經(jīng)沒了剛才的得意,剩下的只有恐懼和擔(dān)心。
太陽漸漸落山,夜幕緩緩降臨,山間的風(fēng)吹過樹梢,發(fā)出“嗚嗚”地呼嘯聲,有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。
那些勘探隊的人又回來了,他們依舊眉頭緊皺,面色凝重地說:“錢總,我們還是那句話,這里的金子,壓根兒開采不了!您的15億資金,打水漂了!”
“噗通!”聽完這話,錢總直接坐到了地上;而錢大少嚇得,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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