試想一個能把天仁集團、東山集團,甚至乳城開發(fā)銀行打趴下的人物,會有這么慫的性格嗎?而且我一直在強調,誰逼我、侮辱我,我就跟誰對著干,不管對方是誰!
所以無論管凡、秦東山,還是錢大少,我都一個個地反抗了;而到了秦德斌這里,我卻慫了,這難道不值得讓人懷疑嗎?如果我真忍了,吃下了爛瓜,默默承受了這份屈辱;就只能證明,我在秦家人面前,想竭力掩飾什么。
這是一場心理上的較量,而眼前的秦德斌,絕也不是一般沒有頭腦的二世祖;他的眼神十分犀利,如果我做出任何,與之前行為不符的事,都會被他看穿。
“秦德斌,我陳默的為人,一向是和氣生財、與人為善,能讓一分我就讓一分,能不得罪別人,我就盡量不得罪;但這并不代表我陳默,就是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!”咬著牙,我冷冷地看著他說:“今天我是帶著誠意來的,賭約我撕了,錯我也認真了,而且我還帶了副鐲子,專程來跟您和解。”
說完,我把手鐲往茶幾上一拍,又抽了兩張紙巾,擦著手說:“如果您還要繼續(xù)得寸進尺、步步緊逼的話,那就來吧!我知道你們秦家厲害,但我陳默也不是任人欺凌的主兒;真要把我逼得走投無路了,我不介意像對付東山集團那樣,來對付你!”
聽到這話,秦德斌眼角抖了兩下,冷哼道:“陳默,你還真是膽大包天!你知道我們秦家,在乳城市有多大的勢力嗎?小雜碎一個,就憑你也想對付我?”
我也跟著冷笑,咬牙盯著他說:“你把我的家都給砸了,現在又這么羞辱我,那你要我怎么辦?!我陳默別的優(yōu)點沒有,就是骨頭硬!干得過就干,干不過我頂多回鄉(xiāng)下種地!”
說完我轉身就走,剛到門口,秦德斌猛地叫住了我:“等等!你真不是楚正陽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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