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!派人跟蹤我,現(xiàn)在又到我老家,把我的剎車卸了,用電線連著電瓶和油管,想置我于死地;你說什么意思?”我紅著眼,死死咬著牙質(zhì)問。
“什么?你再說一遍?誰跟蹤你,誰想置你于死地?”他語氣茫然道。
“這么裝下去有意思嗎?別玩兒這種小把戲了行嗎?你要是個男人,你要真的恨透了我,咱們就面對面的來,有事兒你沖我,別連累了蘇彩!”我用力攥著手機道。
他猛地問:“你什么意思?蘇彩跟你在一起?她有沒有危險?”
我一愣,又疑惑地說:“差點兒就有危險了,如果不是我們發(fā)現(xiàn)的早,明天車子一發(fā)動,我和彩兒都會沒命!陸聽濤,你夠陰的!”
可他卻頓時嚴(yán)肅道:“馬上帶著彩兒離開,連夜離開乳城!陳默,這是我對你的最后一次警告,不要當(dāng)做耳旁風(fēng)!”
呵,離開乳城?大師傅現(xiàn)在生死未卜、不知去向,你讓我離開乳城?瞇著眼,我冷冷地回道:“陸聽濤,咱們不要扯這些沒用的行嗎?如果你想干我,那就直接來,咱們別弄這些彎彎繞!還有,蘇彩要是真出了事,我什么都干得上來,你可以當(dāng)這話,是我對你的威脅!”
說完,我猛地就把電話掛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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