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那案子有什么進展?那個搶劫犯都招了嗎?”我開心地走過去問她。
可她卻一丁點的反應都沒有,整個人宛如雕塑,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里,就跟受了什么刺激似的。
“姐,想什么呢?這么入神?!”我一下竄到她面前,朝她做了個鬼臉。
“哦!呵,你回來了???吃了嗎?要不我?guī)愠鋈コ渣c飯吧?!”她趕緊站起來,聲音有些激動,又有些彷徨無措,手猛地攥住了我胳膊,特別用力。
“姐,這都下午四點多了,你說的是午飯還是晚飯???”我一臉無語地看著她。
她似乎更慌了,有點想哭,可她似乎又不愿哭,就那么用微笑強行掩飾著,慌張地拿起桌上的梳子,對著鏡子梳了梳頭,又補了補妝,特別客氣地說:“你…你忙嗎?不忙的話,陪我轉(zhuǎn)轉(zhuǎn)吧,咱們好像很久都沒逛過商場了?!?
她到底是怎么了?見完方怡以后,怎么突然這么反常了?“姐,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?是你母親的案子嗎?到底怎么了?那人供出來同犯沒有?”
“哦,說了,警察說正在緝捕;我沒事,就是高興的,等了這么多年,母親的案子終于有進展了?!彼贿呎f,一邊又拿頭繩扎頭發(fā)。
想想也是,蘇彩是母親一手拉扯大的,在她心里,沒有任何人的地位,能超越她的母親;此刻案子有了這么大的突破,蘇彩能不開心、能不慌張嗎?!
我理解她情緒的復雜,如果換做是我,早就恨不得拿著刀,把那些王八蛋親手宰了!
后來我就和蘇彩一起,去了市中心的商業(yè)街;她似乎是高興壞了,看見漂亮衣服就給我買,看見有好東西就給我拿;她甚至還帶我,去奔馳店給我訂了輛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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