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門口,我整整抽了兩支煙,古老師才把門打開;“陳老師你這是怎么說的,這么貴的琴,我們哪兒敢收?”
我搖頭一笑:“這些日子以來,你們那么照顧我,送個禮物是應該的;而且馮老師又要帶孩子參加比賽,沒個正經(jīng)的樂器說不過去?!?
一邊說,我就把電子琴遞給了他;古老師把琴抱在懷里,朝我笑了笑說:“天色不早了”
“古老師,我要走了,不請我到屋里坐坐?”我故作疑惑道。
“哦,呵!那行,進來坐吧?!彼谋砬樘貏e不自然,本來黝黑的臉頰,嘴唇卻有點泛白。
剛進到屋里,一股嗆人的煙味頓時迎面撲來;我皺著眉問:“好大的煙味啊,你也不怕嗆著人家馮老師。”說完我抬起頭,馮老師正靠在床邊,衣服褲子很整潔,就連鞋子和襪子都沒脫;但她的臉頰非常蒼白,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抖動著,一抽一抽的。
我繼續(xù)又問:“馮老師這是怎么了?臉色這么蒼白,是身體不好嗎?”
古老師扶著桌子,雖然人高馬大,但似乎有些站不穩(wěn),他強撐著笑意說:“我愛人…貧血,剛才又剛…呵,你懂的!”
“你這么大的個子,可輕點兒折騰。”我跟著一笑,但他明顯撒了謊;干那種事,不用脫衣服和鞋子嗎?而且床上的被子,疊的很整齊,根本就沒有折騰過的跡象。
“陳…陳老師,您真的要走…走啊?”馮老師靠在床邊,說這話的時候,連打了兩個哆嗦,似乎還有點神志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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