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正規(guī)的老師,咱們也留不住?。?!”校長撓著頭說。
“放心吧,學(xué)校環(huán)境好了,生活提高了,工資待遇優(yōu)厚了,自然就能留住人了;這些我回頭想辦法,您把孩子看好了就行。”說完,我重重拍了拍他肩膀。
后來校長又跟我說了很多感激的話,說我愛人的事,他也沒幫上忙,反倒是我,一個勁兒給學(xué)校幫了那么多;我只是擺手謙虛說:“人與人之間,只有相互幫扶,這個社會才能變得更美好,不是嗎?”
第二天上午,我只是跟校長打了聲招呼,就匆匆離去了;因為我還要尋找蘇彩,我們之前的事,不能就這么不清不楚地完了,我必須要問個明白。
我是在下午到的市里,先跟謝總見了一面,然后又問她這些天,有沒有找到蘇彩的蹤跡;謝總搖頭說沒有,警察那邊也沒有消息。
帶著無限的失落,我剛出旅行社,兜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,是蔣晴打來的。
“你人在哪兒?”她的聲音還是那樣冰冷清脆。
“在云南呢,怎么了?”我急忙問。
“馬上回來幫我,大師傅當(dāng)年入獄的事,我已經(jīng)查清楚了,就是秦家人和陸聽濤干的!等你回來后,咱們聯(lián)手,將他們徹底擊垮,為大師傅報仇!”蔣晴聲音冷峻道。
聽完這話,我頓時熱血沸騰,緊攥著手機,我問:“有證據(jù)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