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我把所有的希望,都壓了在云南的神阿婆身上!
所以不管陸聽濤在在齊世新面前,怎么花巧語,只要我能把他的愛人救活,那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。
緊跟著我給齊世新的秘書,留了聯(lián)系方式;回到公司以后,我就直接給老楊打了電話。
現(xiàn)在老楊正在苗寨那邊,忙著籌辦學校;所以用不了三天,或許明天他就能把神阿婆請來;畢竟我對神阿婆的孫子,有救命之恩,她一定不會拒絕的。
“陳總,您別開玩笑了,一個山村赤腳醫(yī)生,能救得了植物人?”電話那頭,老楊難以置信地對著電話說。
“老楊,沒那么多疑問,你馬上拉著校長,讓他帶你去前寨村,把神阿婆請到乳城來!這件事對我很重要,十萬火急!”咬著牙,我抖著手掛了電話。
雖然神阿婆肯定會幫我,但她能治好齊上級的愛人嗎?
深吸一口氣,我不停地給自己打氣:能的,一定能!
她的那一手神針,簡直超乎想象;我相信奇跡會發(fā)生,正義會站在我們這邊。
大約是第二天下午的3點多,蔣晴給我打來了電話:“陳默,你簡直是胡鬧!齊世新的愛人,已經是植物人了,醫(yī)院早就給下了定論;你竟然還拿這件事,跟他套近乎,瘋了吧你?!萬一治不好,你非但跟他搭不上話,反而會被對方針對!”
“你放心好了,我有一半的把握,能治好她!您先忙著建洗化廠吧,面膜技術的事,我這邊正在想辦法?!痹掃€沒說話,老楊的電話又給我打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