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阿婆的話,齊世新拉著她胳膊,忙不迭地就朝里面走。
然后那群洋專家就出來了,但他們領頭的馬克醫(yī)生,卻依舊在里面。
我立刻上前,對著一個女大夫,操著生硬的英語問,他怎么還不出來?
女大夫瞥了我一眼,用生硬的中文回答道:“你們中醫(yī)不行,是形而上學的東西,完全缺乏科學依據(jù)。馬克在里面,是為了預防突然事件的發(fā)生。”
不知為何,聽到這話我很不高興,中醫(yī)如果不行,那我們大夏幾千年來,得了病是怎么治的?
雖然心里堵得慌,但我沒有反駁;更何況跟她爭論這些,完全沒有任何意義。
回頭望向玻璃窗后面,我就看到那個馬克醫(yī)生,正豎著手指搖擺說:“no!no!你這樣不衛(wèi)生,要用消毒劑?!碑敃r花兒正拿著酒精燈,給銀針消毒。
緊跟著神阿婆擼起袖子,手剛要沿著病人的身體檢查,這時那個馬克醫(yī)生又阻止道:“手沒消毒,她身上有傷口,會感染!”
阿婆頓時怒了:“還讓不讓我看了?你那么能耐,你來治???!”
就阿婆那嗓門,和怪異的脾氣,直接把對方嚇了一哆嗦。
“滾一邊兒去!”阿婆用力推開他,繼續(xù)探查病人的身體。
然而她那一摸,就是半個多小時;然后又抓著病人的手腕號脈,再次過了十多分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