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話在我耳畔嗡嗡作響,可我依舊提不起精神;因為我虧欠彩兒的太多了,我現(xiàn)在還要舉起屠刀,往她脖子上砍嗎?
今天的拍賣會,我不應該去;不,我應該去,我要幫彩兒,雖然我知道,我們之間再無可能,但我要幫她,為我自己,也為陳發(fā)還債。
急匆匆被蔣晴一幫人拖下樓,半小時后我們來到了拍賣現(xiàn)場;遠遠地,我就看到了蘇彩,她坐在第二排居中的位置,頭發(fā)似乎剪短了一些,看上去很干練。
而蔣晴則一路囑咐我說:“這次市中心的地皮競爭,除了萬豪地產(chǎn)外,沒人敢跟咱們搶!陳默,你聽好了,咱們能承受的最高價格,是每畝150萬;只要蘇彩那邊,報價接近了這個價格,你就把她和陸聽濤的關系,當眾捅出來,知道了嗎?”
我迷迷糊糊地點著頭,眼睛卻一直沒離開蘇彩的方向;而蔣晴似乎是有意為之,她竟然帶著我們,直接坐到了蘇彩的旁邊。
是的,這次我又和蘇彩挨在了一起,胳膊只有兩厘米的距離;可就是這毫厘之距,我們兩個曾經(jīng)深愛的人,卻咫尺天涯,再也沒有相逢的可能了。
我微微側頭,看著她白皙的臉頰,靚麗的容顏,看著那雙我親吻過無數(shù)次的紅唇,牽過無數(shù)次的白皙小手,淚水瞬間在眼里打起了轉。
“彩兒,對不起啊,對不起”我一開口,淚就沿著臉頰,無聲地蜿蜒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