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身,我冷冷地看著他問: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你又是誰?你憑什么能代表蘇彩?!”雖然我知道答案,但我還是要這么問,因為我始終無法相信,蘇彩移情別戀。
他也緩緩站了起來,很優(yōu)雅地整了整大衣的領子,朝我很溫和地一笑說:“我是蘇彩的男朋友,還有,我們已經(jīng)訂婚了,而且很快就會結(jié)婚;我未婚妻的公司,被一個毫無股份的前男友霸占著,你覺得我心里能舒服嗎?陳默,你該走了,這里沒有一樣東西屬于你。”
“這是蘇彩說的,還是你個人的意思?要我走可以,讓蘇彩當面跟我談;而你,還沒有這個資格!”我冷冷地看著他,壓著心里的火氣說。
“蘇彩要是愿意見你,我也沒必要跑這么一趟;陳默,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,只想讓你體面的離開;不然,咱們真走了司法程序,你既丟了公司,也會丟大人,對嗎?”他很溫和地看著我,眼里帶著淡淡的笑意。
我可我卻搖著頭,仍舊不敢相信!蘇彩之前說了,她會把公司留給我,她說的話還是靠譜的,她不可能這么反復無常!
我咬牙道:“我馬上跟蘇彩打電話,如果她讓我走,我眉頭決不皺一下!”說完,我摸起電話就要打。
他立刻說:“你還要無賴到什么程度?你哥害了她母親,你又害了她干媽,你還有什么臉面給她打電話,賴在她公司里?我要是你,真的就一頭撞死了!你是我見過的,最不要臉的男人,欺負一個女人,你算什么本事?!”
我的手猛地一抖,我敢肯定眼前的這孫子,學過心理學或者哲學,他深諳人心的弱點;從他進門到現(xiàn)在,短短的幾句話,幾乎都戳在了我的心窩子上!
可我還是把電話打了過去!因為藍蝶能有今天,全是我拋頭顱、灑熱血換來的;它不僅僅是為了讓蘇彩過上好日子,這更是我為大師傅伸冤的跳板!除非蘇彩攆我走,否則,我斷然不會輕易離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