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我叫上老馮,直接回了自己的辦公室;那個梁公子和朱權(quán)貴,還真把這里當(dāng)成自己家了,一個慢慢悠悠,很有修養(yǎng)地品著茶;另一個斜靠在沙發(fā)上,跟頭豬似的抽著煙。
看我們進(jìn)來,梁公子很文雅地把茶杯一放,斜眼盯著我問:“跟陸聽濤聊完了?都聊什么了?”
我不屑一笑,掏出煙給老馮遞了一根說:“聊什么,用得著跟你匯報嗎?識相地,我請你趕緊離開,如果再繼續(xù)糾纏下去,我可就不客氣了!”
還不等梁公子回話,那個朱權(quán)貴卻頓時來勁了;他猛地從沙發(fā)上彈起來,跟個肉球似的喘著氣說:“怎么說話呢你?小子,被我們家公子盯上,也活該你倒霉!趕緊從公司里滾蛋吧,還想打我面膜廠的生意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!”
我也沒說話,倒是老馮站出來說:“哪里來的肥豬?敢在我們公司吆五喝六?!我今天就告訴你們,陳總是我們藍(lán)蝶的定海神針,雖然他不占股份,但要想辭退他,那得經(jīng)過股東大會,半數(shù)以上的投票表決才能生效;這種事兒,就是我們蘇總說了也不算。”
聽到這話,那個梁公子再也忍不住了,他立刻從沙發(fā)前站起來,冷冷地盯著我笑道:“陳默,你還真是厚顏無恥?。『λ懒巳思业哪赣H,霸占人家的公司,而且還這么理直氣壯,到底是誰給你的底氣?!”
“首先,蘇彩的母親不是我害的;其次,我并沒有霸占任何人的公司,我只是個打工的,股東大會讓我留,我就留,不讓留,我立馬走人;最重要的一點,蘇彩現(xiàn)在占比,只有48的股份,所以她的命令,代表不了股東大會。”我不屑一笑說。
“那聽你的意思,只要你們廠里,再有超過2的投票,讓你離開,你就可以走了?”梁公子放下優(yōu)雅,眼神陰寒地盯著我問。
“當(dāng)然,只要你有能力,爭取到那2!”我笑著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