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隨便!”她微微側身,把門口給我讓了出來。
當時我也是憋急了,起床后沒撒尿,吃完飯就往這邊趕。
跑進廁所,“呼”我大喘氣。
“你!你上廁所不知道關門嗎?”她站在門口,臉頰微紅地朝我兇,又憤憤地轉過了頭。
“那你不能不看嗎?我又沒讓你站在門口!”她這人真奇怪,偷看我她還有理了。
“陳默,我們不是當初了,請你自重!”說完,她抬起長腿,憤憤地踩著棉拖鞋,“呱唧呱唧”就朝遠處走。
可我心里卻涌上來一股甜蜜,因為今天,我又跟她見面了,還吵了嘴;這讓我甚至開始幻想,我們又在一起生活了。
系好腰帶后,我打開水龍頭洗手,卻發(fā)現這里的洗漱用品,還是曾經那些;這也就意味著,那個梁博從沒跟她在這里住過。
更重要的是,我發(fā)現了一管新牙膏,記得當初我們搬走時,以前的牙膏被進來翻東西的人給踩爛了;而眼前的這管牙膏,明顯是蘇彩后買的,而且都用了一半了,這也就意味著,我們鬧翻了以后,她一直住在這里,并沒有跟那個梁大少同居,甚至都沒回方怡那里住。
不過想想也是,對于殺害自己母親的幕后黑手,蘇彩又怎會同意,跟他婚前同居呢?她厭惡那個梁博的程度,肯定要遠遠大于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