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回乳城的第三天晚上,我剛躺到床上,陸聽濤的電話就給我打來了。
“睡了嗎?”他語氣冰冷地問,似乎情緒不大好。
“還沒,有事嗎?”我問他。
“事情越來越復(fù)雜了,保不齊梁博那個混蛋,得放了!”路聽濤咬著牙說。
我當(dāng)時就愣了!捏著手機(jī),我不解地問:“這怎么可能呢?他是殺人犯,而且殺害的還是你愛人,怎么可能會放?你會把他放了嗎?!”
陸聽濤深深吸了口氣說:“默兒,很多的事情,完全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!”
“我想得怎么簡單了?梁博指使殺手行兇,現(xiàn)在證據(jù)確鑿,有視頻、有人證,他早就應(yīng)該吃槍子兒了,怎么可能被放了呢?”我憤懣道。
“視頻是晚上拍的,大體輪廓和聲音,能辨出來是梁博,但這只能作為佐證,并不能成為直接證據(jù);還有你哥,現(xiàn)在病得厲害,我們已經(jīng)請了乳城最好的大夫,可最多也撐不過月底了!”
“所以呢?”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