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我一針捅下去之后,古德疼得整個人都僵了;他紅著眼,直直地站在那里大吼道:“你們這幫瘋子!你對我做了什么?想威脅我合作,不可能,這絕不可能!我就是把專利燒了,也不會授權(quán)給你們!”
    見我莫名其妙地惹怒了古德,旁邊的華總直接嚇傻了!他抖著手,手足無措地說:“陳先生,您這是干什么?古德先生咱們?nèi)遣黄鸢。蛣e跟著添亂了行嗎?”
    古德的兩個手下,也跟著朝我瞪眼,還說讓我趕緊放手,不然他們這就請律師告我們,讓我好看!
    我只是一笑,手上的力道加大,把銀針再次往他后脖頸上捅進(jìn)去一分;瞇著眼,我淡淡地問:“古德先生,現(xiàn)在還疼嗎?”
    他“咕咚”咽了咽口水,一動不敢動地說:“不疼了,就是麻,整個脊椎都跟著麻,后背也麻了!”
    “陳先生啊,您就別再跟著胡鬧了!本來古德先生就不同意合作,您要是再這么一弄,那就再也沒有回旋的余地了!”旁邊的華總,見我還不收手,氣得腳都跺了起來。
    “這回呢?”一邊問,我手里的銀針,再次往里捅進(jìn)一分,而且手指輕輕轉(zhuǎn)動了起來。
    古德跟個木樁似的站在原地,牙齒微微打著顫說:“現(xiàn)在是涼,感覺整個后背都涼颼颼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