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靜,太平靜了!”齊叔叔突然認真了起來。
“對,不僅是平靜,而且很順利!”我也跟著冷靜下來,深吸一口氣說:“梁家再不濟,也算是上市公司;雖然他們公司名譽大損,而且還牽扯了官司,可那么龐大的一個集團,卻幾乎沒怎么反抗;如果他們掙扎,再撐個一兩年絕不是問題;可就在前些日子,他們竟然直接被吞并了,這不符合常理。”
齊叔叔微微點頭,朝我一笑說:“更詭異的是,遠鴻制藥沒查出來一丁點的問題!我們暫時能查到的,就是梁家這個家族企業(yè),有歷史。但僅憑這些是不夠的,因為所有的線索,到了梁權仁這里就斷了,我們再也深入不下去了?!?
我一愣:“那怎么辦?梁權仁呢?我大師傅呢?”
齊叔叔再次搖頭,岔開話題說:“你這邊還有沒有什么新的情況?”
聽到這話,我深深吸了口氣;那個名字,我真的不愿說出來,可事情發(fā)展到現(xiàn)在的地步,似乎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,至少憑我的能力,拉不回來她了。
“蔣氏集團——蔣晴!”當這話從我口中說出來的時候,心就仿佛被針扎了一下似的;往昔的時光,依舊歷歷在目,當年我一出獄,她就幫我找到了蘇彩;后來又是給我借錢,又是幫我處理問題,還為蘇彩的事情爭風吃醋。
人都是有感情的,朝夕相處近兩年,我早把她當成了至親的人,自己的姐姐;卻怎么也沒想到某天,我依舊要面對這樣的手足相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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