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把將單子拽過來,瞅了一眼上面的簽單價格,才微微點頭道:“余總,交朋友就不必了吧!您這個朋友交的太利益,不過就是看在,我和藍蝶馮總關(guān)系的份兒上,對嗎?”
可他卻猛地搖頭說:“不是!我是沖您這個人,這么年輕,就如此低調(diào);說實話,要不是你們長官提前交代,要整你一頓;您這么有禮貌的一個人,我還真不想為難你,我說的都是心里話,我余某也不是沒有素質(zhì)的勢利小人?!?
“姑且信你吧!”我嘆了口氣,接著又掏出電話,給馮總打過去說:“還是給她們供貨吧,大老遠的也不容易,告訴她們一聲,她們要多少貨,咱們就給發(fā)多少貨!實在調(diào)度不過來,可以直接找杜總幫忙?!?
見我掛掉電話,杜總忙不迭地又說:“陳先生,您夠仗義!我余某人是傲了點兒,但別人敬我一分,我會回敬別人三分;以后,只要是您過來拿貨,或者您的朋友來拿,我一律按成本價給你們算!”
抬起手,我重重地拍了拍他肩膀,又看了看旁邊的女人說:“還不趕緊讓你媽媽,派人去乳城拿貨?外省的布料,我們可不負責運輸?!?
余總的女兒瞪著眼睛,當時都沒反應(yīng)過來,好一會兒才忙不迭地點頭,掏出電話往外打。
再后來,是余總親自帶我去倉庫驗的貨,又找來貨車,當場就給我發(fā)了過去。
回公司的路上,我長長舒了口氣;采購的事,雖算不上什么大事,但今天也算是湊巧了,沒想到余總的女兒,竟然是做服裝生意的,而且還盯上了“飛紗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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