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畢竟像這種高新科技的實驗室,建一座的話,要投入龐大的資金;而且能不能達到要求,都還是另說;最重要的,大師傅的命令,我不能違背,能好好相處,我定不能下手太狠。倘若真挖空了龍礦集團的技術(shù)員,何伯伯的面子上也過不去。
擺擺手,我還是把蘇彩的這個念頭打消了,只是愛憐地看著她說:“姐,再等等吧,一切按照咱們先前的計劃行事,最多也就三個月,何棠自然會知道咱們的厲害?!?
不知不覺間,我們又來到了何伯伯的家里;一切如往常一樣,彩兒幫著保姆做飯,我則給老爺子做針灸按摩,并根據(jù)他的身體狀況,開一些養(yǎng)生的食譜。
當時我給老爺子,正施著針,院外的保姆,就引進來一人,正是今天在董事會上,替我說話的徐副總。
他的歲數(shù)跟何伯伯相當,但走起路來,手總扶著腰;這是積勞成疾,再加上了歲數(shù)導(dǎo)致的;別說是他這年紀,就是我這種小年輕,天天坐辦公室里不運動,也會腰疼腿酸。
“呵,老何啊,看這架勢,你還真沒誆我?。?!陳默這小子,還真懂醫(yī)術(shù)?”他把帶來的茶葉放到一邊,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們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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