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出門的時候,徐叔摟著我的肩膀,長長嘆了口氣說:“要怪,就怪何棠那丫頭命不好吧,攤上你這么個機靈鬼當對手,真是她的災難??!”
“徐叔,您覺得如果龍礦集團,在何棠手里的話,將來會有怎樣的結(jié)局?”掏出煙,我遞給他一根反問道。
“會走下坡路的,搞不好還會破產(chǎn)?!毙焓迤鋵嵖吹煤芡笍兀运艜x無反顧地來幫我;畢竟龍礦的發(fā)展,在他們這些股東心里的地位,要高于何棠。
臨別之后,蘇彩又約了約瑟夫,從他那里拿了半紙箱子的德文資料;回去的路上,蘇彩一直憋著笑說:“沒想到你還有這個名號啊,‘乳城第一刺兒頭’,聽上去蠻霸氣的嘛!”
我也是無語了,真不知道這個名號,是褒義還是貶義。
不過我倒是挺開心的,至少咱在乳城,也算是有個名號了;有名號,別人就不敢輕易再動我!而“刺頭”,更不好惹。
而后來大師傅,則把我形容成了棋盤上的小卒子,雖然不起眼,但卒子要是過了河,那就堪比大車,有時甚至比大車還要猛,還要讓人難受!
因為卒子,也可以將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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