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,這是老海的客人,跟我完全沒有關(guān)系。”
老海同志正在解開自己的漁船。
他跳到自己的漁船上,將漁船綁到碼頭后,又折返回去拆發(fā)動機,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春妹。
春妹熱情地給老海同志打招呼,老海同志也忽略地徹底,只招呼林見椿。
“林工,走了?!?
“來了?!绷忠姶幻Ω?,“柯同志,謝謝你捎我們回來啊。加油!”
柯大富一張黑臉爆紅,直接成了豬肝色。
春妹擔憂地看著柯大富,半晌才隱晦地提醒道:“大哥,剛剛那個小姑娘應該是城里人吧?”
“嗯,老海同志說是找他看腳的家屬,是城里來的客人。”
“那她讓你加油干什么?。俊?
柯大富猛地咳嗽了起來,“咳咳咳,可能是讓我好好捕魚吧。弟妹,對不住,我今天空網(wǎng)了?!?
“只要人沒事就好。也不是回回出海就有收獲的。走吧,咱們回家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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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見椿跟著老海同志上了島。
林見椿新奇地四處張望,一路上,不少女同志跟老海同志打招呼,老海同志高冷得就跟聾了一樣,平等地不搭理任何一個人。
等到?jīng)]人的地方,林見椿才與老海同志叨叨。
“你怎么回事,咋這么沒禮貌。”
老海同志嘆氣,“你不知道,我們漁民都是靠天吃飯的,每年都有男人出事,島上的女人要么跟男人搭伙一起出海,要么改嫁給其他男人。
你知道嗎?我一個五十歲的老頭都是香饃饃,我但凡給人一個笑臉,明天可能媒婆就上門了?!?
“你就沒想過從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