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雪凝更是嚇得連話都不敢說了,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不遠(yuǎn)處的范清遙,雙眼寫滿了不敢置信。
她根本就沒有推她
她沒有!
“嗚嗷——!”一聲啼哭乍起,反倒是范雪凝張著嘴大哭嚎了起來。
大殿的官員們就奇了怪了,人家被推得還沒哭,怎么反倒是推人的先就哭了?
“我沒有推那個狗東西!我沒有!是她自己摔的,是她的錯!”范雪凝哭得鼻涕都是一并流了下來。
如此的哭嚎,讓大殿之上的眾人目露出了一絲厭惡。
“明明就是推了,怎能如此睜著眼睛扯謊?”
“就是現(xiàn)在還一口一個狗東西的罵著,卻是如此的敢做不敢當(dāng)?!?
“說到底,還是生母沒教育好,畢竟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,還指望她能教出名門閨秀是怎么?”
大殿內(nèi)的竊竊私語聲,像是針扎一般,扎得范雪凝渾身都疼。
“我沒有,我真的沒有,是那個狗東西自己將玉佩摔了的,跟我沒有關(guān)系”
范雪凝哭嚎地解釋著,就連嗓子都是啞了,可她哭得越大聲,解釋的越急切,越是沒有人相信她。
有口難辯的范雪凝,只得怒看向范清遙,而范清遙的眼底流動著冷笑,卻是再一次在范雪凝火燒的心臟上潑了一桶油。
這個狗東西果然是故意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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