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野便是如此,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討回一個等價的公道的。
可若他松口,又如何跟他的小清遙交代?
袖子忽緊了緊,花耀庭低頭一看,就見范清遙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他的身邊,正將他的袖子拽得正歡。
“清遙”一看見這張清瘦的小臉,花耀庭便是更內(nèi)疚了。
范清遙反倒是笑了,“皇上伯伯都說換個懲罰了,外租覺得罰一年的俸祿如何?”
一句話,讓在場的人均是冷氣直抽。
皇上就是皇上。
哪里來的伯伯?
“范清遙你好大的膽子!皇上在上,也是你隨便篡改稱呼的?”一直縮著當(dāng)烏龜?shù)姆队釒V,總算是抓到了范清遙的話柄,當(dāng)即冷聲怒斥道。
永昌帝低頭看了去,就看見一個人兒正眼巴巴地瞅著他,那小人兒模樣是清秀,長得也是清瘦,就是穿得多了一些,冷眼一看好像是個球。
四目相對,那球就說話了,“皇帝伯伯比外祖年輕,所以應(yīng)該是伯伯?!?
“范清遙,你還敢胡說八道!”范俞嶸怒斥聲著朝著范清遙走來。
永昌帝則是冷冷掃了一眼過去,“你的意思是,朕很老?”
“”原本要去抓范清遙的范俞嶸,嚇得當(dāng)即跪在了地上,連聲喊著不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