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清遙示意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,隨后上前一步,故意站在了那陪侍的身邊,抬眼道,“叔叔,你剛剛不是有話要說嗎?若是你再不說話,這場比試就是我贏了呢?!?
明明是天真無邪的聲音,可那雙漆黑的眸子里卻閃爍著狡黠的冷光。
她根本就是明知故問,在他的傷口上撒鹽!
那陪侍怒火中燒,卻無可奈何,只能用斗笠下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范清遙,恨不得將她當場戳出個窟窿。
范清遙毫不畏懼地四目相對,可那背在身后的小手,卻是對天諭輕輕地勾了勾。
早已迫不及待的天諭兩眼放光地沖了過來,一個猛虎撲羊地朝著那陪侍的后背撞了去,連吃奶的力氣都是用了個干凈。
那陪侍只顧著盯著范清遙,根本毫無防備,如此一撞之下,別說是斗笠滑落再地,就是連他自己都啃在了地上。
“哪里來的毛丫頭,竟在這里撒野!”那陪侍吃痛地支撐起身體,看著天諭怒罵,根本不曾注意到此刻他的臉上再是毫無遮掩。
當大殿的燈火通明照在他的臉上,所有人都是愣了又愣。
他,他不是
陶玉賢下意識地攥緊袖子下的雙手,果然是他!
那陪侍在眾人的驚愣之中才反應(yīng)過來了什么,可是所有人都已經(jīng)看清楚了他的臉,就是再遮也是遮不住了。
范清遙不動聲色地看著陪侍那七扭八歪的表情,無聲地勾了勾唇。
既然敢?guī)头都胰俗鲞@種上門找抽的事情。
首先,得先把臉露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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