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俞嶸被噎得啞口無。
范俞嶸更是恨不得捏死范清遙才能解氣。
剛剛還說她死爺爺,現在卻是承認她的名字是他起的了?
“夠了!”
坐在上方主位的永昌帝再次怒斥出聲,他冷眼掃視著站在大殿中間的幾個人,忽沉聲又道,“來人!將這個目無章法的賊人就地仗死,罰范侍郎停朝一年,罰范府那個,那個”
甄昔皇后在一旁小聲提醒著,“本宮記得,范府的那個賤妾名醉伶?!?
永昌帝點頭又道,“罰范府醉伶二十大板!另,范清遙醫(yī)術過人,朕甚是欣慰,特賜血靈芝一株,白銀千兩以做嘉獎!”
完全沒有落下分文好處的愉貴妃聽此,沉著一張臉起身對著永昌帝道,“啟稟皇上,臣妾身體不適,就先行告退了?!?
語落,直接在宮人的攙扶下走出了大殿。
一直跟范自修穿著一條褲子的瑞王爺,也是悄悄地往旁邊蹭了蹭,能離范自修多遠就有多遠。
猶如眾叛親離的范自修帶著范俞嶸跪在一旁聽著看著,老臉一陣青一陣紫。
他自己才剛被罰了半年的俸祿,如今唯一的兒子又停朝了一年,血靈芝也沒了,好不容找到對付花家的幫手也賠了進去
和花家的盆滿缽滿相比,他可謂是賠的連褲衩都快穿不上了。
范雪凝就算年紀再小,也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她惡狠狠地瞪著不遠處的范清遙,眼睛里充滿著厭惡的憎恨。
范清遙平靜而視,面無表情。
恨,就對了。
這一世,她要將自己上一世所品嘗過的滋味都加倍還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