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玉賢皺眉半晌,吩咐著身邊的何嬤嬤,“去將小清遙給我叫過來!”
正廳里的一眾兒媳想要求情,卻不知該如何開口,此番小清遙確實(shí)是鬧得過了,難道她們這所有人往后余生都要啃木炭過日子了么?
不多時(shí),范清遙跟著何嬤嬤進(jìn)了正廳。
一看見范清遙,大兒媳凌娓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沖了過去,“范清遙你什么意思?你當(dāng)初是怎么說的?”
范清遙目色淡淡,“大舅娘覺得我當(dāng)初是怎么說的?”
大兒媳凌娓沒想到她竟還敢裝傻,伸手指向那掉了幾層色的血靈芝,再次怒吼,“你說三日后待大小姐親入完了藥,便親自派人將血靈芝送到我手里,問我”
話還沒說完,大兒媳凌娓便是傻了。
她,她好像終于知道哪里不對(duì)了
范清遙淡淡的又道,“那血靈芝入了藥之后我就都給大舅娘送來了,大舅娘為何還如此生氣?”
大兒媳凌娓氣得肝膽生疼,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在哆嗦。
難怪這個(gè)小蹄子答應(yīng)的那么痛快,竟是在鉆空子!
“清遙,那些木炭可都是你的主意?”陶玉賢的臉色不甚好看。
大兒媳凌娓貪念太重,小清遙如何折騰那都是大兒媳凌娓該得到的教訓(xùn),可是她卻無法縱容小清遙竟不顧花家所有人的如此肆意妄為。
大兒媳凌娓一見陶玉賢要發(fā)難,趕緊撲倒在地的慫恿著,“老夫人,此事您一定要做主啊,這范清遙實(shí)在是太過囂張,理應(yīng)攆出花家,要說我,她,她沒準(zhǔn)就是幫著范家來禍害咱們花家的!”
那個(gè)小蹄子敢如此戲耍她,她定不能讓她好過了!
一股冷風(fēng),忽然鉆進(jìn)了大兒媳凌娓的衣領(lǐng),凍得她一哆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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