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放棄,便沒有理由回來奪取。
“月牙,是娘親不好,沒有給留一條好走的路,你要怪就怪娘親吧,只是花家的事宜你真的不能再插手了?!被ㄔ聭z生怕再如此下去,她和她的月牙兒又要無家可歸了。
她是不怕的,但是她不能耽誤了月牙的一生。
范清遙明白娘親的心思,她都是懂得。
奈何上一世她背負(fù)了太多的債,這一世她必要讓外祖父毫無顧忌地征戰(zhàn)四方,要外祖母安享晚年,要花家為她慘死的所有人尋得良緣歸宿,美滿一生。
那些都是她欠下的,她不想放手,也不能放手。
只是在對視上花月憐那雙擔(dān)憂而又懇求的眼睛時,范清遙仍舊露出一個甜甜地笑容,“娘親放心,我知道怎么辦的?!?
不多時,大兒媳凌娓便是派人將銀子又都送了回來。
這一次范清遙并沒有拒絕,而是叫來了程義收納入庫,既然幫她辦好了事情,有些賞錢自然是不能省的。
往后的些許時日,大兒媳凌娓同花家的其他人一般,同樣吃著賣木炭的紅利,只是她入股短銀子又少,得到的分紅自然是跟其他幾房沒有辦法比的。
一來二去的,大兒媳凌娓又是坐不住了,總是想方設(shè)法地往明月院鉆,趁著范清遙帶著程義賣木炭的時候,拉著花月憐各種哭訴。
許嬤嬤每次見自家小姐那掛著憂愁的臉,心里就不舒服得很,只是自家小姐不愿讓小小姐知道此事憂心,她便是也不好說出口。
大雪不停,前去祈福的皇子們?nèi)耘f在護(hù)國寺寸步難行。
西涼所有的城池也都不好過,其江都最甚,本就水匪猖行,因雪災(zāi)南行所有的商戶只得改走水路,反倒是將這些水匪喂養(yǎng)肥了,如今水匪上路燒殺搶奪,誓要占領(lǐng)江都自立一國。
范清遙整日看著外祖父那來去匆匆的身影,便是知道只怕又要打仗了。
果然不出三日,皇上下旨,特封花耀庭為平攪將軍率兵兩萬,待大雪初停即刻前往江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