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有臉問我?你看看你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好事!”范自修就想不明白了,自己聰明了一世,怎么到頭來就生了這么個(gè)糊涂的兒子。
范俞嶸捂著頭望去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孫澈正穿著官服坐在范自修的下首,而在他前面的不遠(yuǎn)處,醉伶正跪在地上捂著臉嚶嚶地哭著呢。
就在范俞嶸想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的時(shí)候,就見孫澈從身旁的衙役手中接過了一封信,輕輕一抖,就將有字的那面轉(zhuǎn)到了范俞嶸的面前。
“這是今日早上范家大奶奶送到本官面前的和離信,既范侍郎已畫押,那么一個(gè)月之內(nèi),若女方不予來找本官作銷,和離一事就此生效,屆時(shí)本官將會(huì)將這份和離公之于眾?!睂O澈盡量保持著聲音沉穩(wěn),可是他那一直緊緊攥在袖子里的手卻還是將他給出賣了。
或者說,他不知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憂。
如月憐那樣清冷孤傲的女子,一旦和離如何還能堂堂正正的做人?
可若是繼續(xù)與范府糾纏下去,她又何來的以后
說到底,都是面前的這個(gè)男人耽誤了月憐的一生!
范俞嶸徹底傻了。
傻到連孫澈的殺氣都是感受不到了。
“孫,孫巡撫說,說誰,誰和誰和離?”
“范家范俞嶸范侍郎與花家長女小姐花月憐。”
“轟!”
有什么東西在范俞嶸的腦袋里面炸開,炸的他腦袋都開始嗡嗡作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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