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荼領(lǐng)著永昌帝正往門檻里面邁呢,就看見一個東西沖了過來。
白荼一個機靈,下意識就要開口喊護駕。
倒是永昌帝反應的倒是快,不但沒躲反倒是將那從過來的小人兒給一把拉住了。
這下,不但是永昌帝看清了,就是連白荼也是看了個明白。
哎呦,這不是清遙小姐么?
那豈不是說剛剛,剛剛是在尋死膩活
白荼能想明白的事情,永昌帝自然也是能夠想明白的。
永昌帝抬眼看向還癱坐在主位上的愉貴妃,臉色可就沒那么好看了。
“貴妃這是在作何?”
屋子里的眾人這才反應了過來,趕緊都是跪在了地上。
陶玉賢拉著范青遙也是趕忙彎曲了膝蓋,雖是一場余驚,可現(xiàn)在想想若是皇上再晚來一步,那后果她真的不敢去想的。
范青遙感受著外祖母的顫抖,心里是愧疚的。
因為她知道,皇上不可能晚那么一步。
就在她剛剛進門前,特意在院子里撒了一些紫紅香構(gòu)花的花粉。
紫紅香構(gòu)花又稱一把香,味甘辛微苦性平。
尋常人只知此花寬中理氣,活血化瘀,補脾益胃,卻不知這花在入藥前花香芬芳,清人脾肺。
貴妃駕臨,別說是沒有人敢打擾,就是下人都是要退避三舍的,所以能夠在她之后踏進院子的就只有當今的皇上。
愉貴妃看著跪了一屋子的人,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了過來。
壓著心里的慌亂,走過來微微行禮,“臣妾給皇上請安?!?
永昌帝看著在自己面前半彎曲膝蓋的愉貴妃,靜默著沒有做聲。
他在來的路上就已經(jīng)知道愉貴妃是來幫著范自修,讓范青遙母女回范府的,一路上他還安慰自己說,不管范青遙愿不愿意,若是能回到范府也是最好的結(jié)果,愉貴妃怕也是心善才會如此抉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