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俞嶸信誓旦旦,“我怎么會是污蔑,是我在范府親耳聽見的,有人跑到我們府門口說我父親被花家的老三打傷,而我也是親眼所見花家老三騎著馬從軍營里一路往花家奔了來!”
當(dāng)時有人在府門口張揚此事的時候,他之所以如此相信,就是因為在之前不單單是他,就是現(xiàn)在倒在他身邊的幾個小廝,也是親眼看見了花家老三騎著馬在街道上飛馳。
都是朝中官員,花家老三的衣裳他自是不會看錯的。
陶玉賢已經(jīng)不想跟范俞嶸浪費口舌了,直接跪在了永昌帝的面前,“啟稟皇上,花家三子花逸此番卻是留守軍中,至于花逸究竟回沒回到花家,皇上派人去軍中一問便知?!?
永昌帝下意識地看向范自修,“愛卿覺得還有必要去問么?”
范自修一聽便是知道,自己的兒子這是被人騙了,當(dāng)即就要搖頭,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出口呢,就見范清遙忽然就撲向了范俞嶸。
“父親,可知當(dāng)眾對當(dāng)朝丞相不敬是何種的大罪?女兒知道父親不喜花家也不喜花家的所有人,可是無論如何,父親都不能置三舅于死地?。 狈肚暹b哭的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。
范俞嶸本來是打算聽自己父親的,但是如今看范清遙這般模樣,便是忽然就堅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。
若非不是心虛,她又是哭個什么勁兒?
“范清遙,你還真是夠可以的,你祖父好心來接你和你母親回去,你不知感恩也就罷了,現(xiàn)在竟還伙同你的三舅對你祖父不敬!”范俞嶸這些年,也只能在范清遙的母女身上找到一個男人的自尊。
如今,為了顯示自己的男兒氣概,更是直接揚起了手臂。
愉貴妃知道事情不好,想要阻止卻已經(jīng)來不及。
“啪——!”清脆的巴掌聲驟然響起。
范清遙都是被打得倒在了地上。
陶玉賢是真的怒了,一把摟住范清遙,心疼的手都在顫抖,“范家人你們好大的膽子,真的當(dāng)我們花家好欺負(fù)不成?皇上,今日的事情臣婦愿堵上陶家和花家的所有榮譽,但憑皇上查明真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