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清遙,“”
她看著都是覺得好疼。
范自修趕緊抬頭看向永昌帝。
永昌帝,“”
忤逆朕的旨意,還想讓朕救人?
朕什么都沒看見!
范自修無奈,只得跟永昌帝告了退,先行帶著范家的幾個小廝去門口抬人,夾著尾巴似的把昏死過去的范俞嶸塞進(jìn)了馬車。
周圍再是沒了擾人清靜的蚊子,永昌帝這才漫不經(jīng)心地道,“賣木炭充軍餉,大軍前行提前開道,年紀(jì)小小倒是不可小覷?!?
范清遙不慌不忙地道,“臣女奉旨賣炭本就是皇上的恩賜,臣女不敢邀功,只盼外祖在外專心于戰(zhàn)場,切勿憂心于其他便是知足?!?
永昌帝掃了一眼身邊的小丫頭,倒是有些意外。
年紀(jì)確實小,可不但腦袋聰明,就是談舉止也是分外老成。
永昌帝似笑非笑地看著范清遙,“軍餉并非一個小數(shù)目,一時之快倒是不難,難的是長久之策?!?
范清遙心道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,不過她倒是也不慌,畢竟早有準(zhǔn)備。
“今日圣駕,臣女銘記在心感恩一生,國家有難,匹夫有責(zé),臣女自愿為皇上分憂,為西涼出力,臣女只愿皇上能給臣女一年的時間,一年后臣女每年定如數(shù)上交軍餉。”
范清遙面色平靜,其語氣毫不遲疑,出口之話更是當(dāng)機(jī)立斷。
如此一番知恩圖報,感恩肺腑又不失慷慨激昂的辭,都是把跟隨在一邊的白茶給驚呆了。
他跟在皇上身邊伺候了幾十年,可是第一次見一個女娃娃敢有如此氣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