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清遙也不在意這譏諷味十足的話,淡然地又坐回到了椅子上。
尊重這種事情是相互的,既一方不愿,她自也不會(huì)熱臉貼冷屁股。
百里翎羽,“”
姑娘家家的,怎么臉龐比他還厚?
靠在床榻上的百里鳳鳴淡淡地勾了勾唇,一邊示意五皇子坐下,這才又看向范清遙斟酌地道,“此番不只在蘇家的海船上發(fā)現(xiàn)了皇糧,其他一些海船也同樣無法幸免,好在蘇當(dāng)家是個(gè)明白事理的,才得以明哲保身?!?
一句話,將他此番來這里所有的功勞,全部抹殺了個(gè)干凈。
范清遙知道,他是不想讓她覺得虧欠。
可是她既然來了,便是沒打算善罷甘休什么。
雖談不上報(bào)仇雪恨,但起碼的公道還是要討一討的。
“失竊的數(shù)量是多少?”
“三十萬石糧?!?
“查到的海船上共有多少?”
“五萬石糧?!?
范清遙靜默著。
偷盜皇糧乃是誅九族的死罪,再是窮兇極惡的匪盜也不敢打皇糧的主意。
且三十萬石不是小數(shù)目,就算真有匪盜敢有這個(gè)膽子,只怕也沒有那么大的本事。
更沒有在事后污蔑商船的能耐。
所以能做出這種事情的
就只剩下一種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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