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別數(shù)日,府邸還是走時(shí)的模樣,卻又是說不出的空洞與寂寥。
如今主院就剩下了何嬤嬤一人,許嬤嬤干脆帶著明月院的下人都是搬了過來。
主屋里濃重的藥味久久不散,氣氛凝重的讓人喘不過氣。
凝涵等人提心吊膽地在一旁站著,看著床榻上病種的老夫人大氣都是不敢出的。
花月憐趴在床榻邊守著母親而眠,睡得并不安穩(wěn)。
老夫人病了已經(jīng)有幾日了,每日藥不停地吃著也始終沒有半分起色。
所謂的醫(yī)不自醫(yī),人不渡己怕就是如此吧。
“咳咳咳咳咳咳”
忽然,床榻上昏睡著的陶玉賢就是陣陣干咳著。
那干裂的聲音仿佛是要將身體里所有的力氣都咳出來才罷休似的。
花月憐猛然驚醒起身就要去探望母親,卻因體力不支眼前陣陣發(fā)黑。
一只手,忽然就是扶助了她那搖搖欲墜的身體。
緊接著,耳邊就是響起了陣陣倒抽氣的聲音。
待眼前漸漸清晰,花月憐就看見又是一只手按在了母親的手腕上。
順著那手往上看去
月牙兒!
是她的月牙兒回來了!
花月憐當(dāng)場就哭了。
屋子里的人也是看得驚住了眼睛,都是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。
一直到聽聞范清遙道,“過來兩個(gè)人把外祖母攙扶起來?!?
眾人這才驚覺回神,真的是清瑤小姐回來了!